告别的苏慕老师,没有选择坐地铁,而是打算步行着回到宿舍,然而即使已经浪费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去思考,但还是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但是想想以后有更多的机会见到一大一小两个美女,一颗躁动不安的心就有些活跃起来。
当然了,这只是人类喜欢欣赏美的天性,与其他无关。
人生终于迎来第二次涨潮了吗。
上京真不愧是大城市,加之这摆渡地图有时也真不靠谱,每隔几分钟就又跳了个行走方案,天色渐暗了我却还是迷失在了几个旮旯的胡同里。
真是高估了自己的认路能力,明明就是个死宅,我不禁自嘲道。
怎么说呢,现在身处的位置却很难把它和国际化的大都市联系在一起,一片都是不高的瓦房,都看上去有些年头了。
这回真是误入歧途了。然而明明是已经迷路了,但意外的是这斑驳沧桑的场景却给我熟悉的安心感。
手机也快没电了,智能如它想多苟活一阵子,于是自动断了联网功能,然而莫名的舒心感也让我不慌不忙。毕竟今天感觉诸事顺利,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吧。
也不急了,我就在这一片瞎转悠起来,想着没准就转出去了。
这时,不远处传来了弦乐的声音,大概是三弦吧。寻着声音走去,果然有个稀疏杵着几人围成的小圈。
三弦是上京的特色乐器,有很长的历史了,年轻人会的不多,应该是个老先生。
抱着强势围观的心态,我也走过去,待会还能顺便问问路,一举两得。
很意外的是,弹奏三弦的并不是我想象中的老年人,而是一个看上去年龄大概和我相仿的小伙子,戴着一副墨镜,应该是个盲人演奏家,也许是上帝给他关了扇窗,身旁坐着一个上帝给予的馈赠——水灵的小女孩,六七岁这样,和着三弦的伴奏,用稚嫩的嗓音唱着,咿咿呀呀地,词也听不是很听得清楚,可是女孩糯糯的嗓音加上有些沧桑的曲调,怪好听。
明明是冬天了,可两人都身着清凉朴素,而不染风尘。却是没有那种乞讨的窘迫景象,而是别有风骨,超凡脱俗。
旋律真的是好听,即使我从没听过,不一会也能跟着轻轻哼起来。
一曲完罢,周围四五看热闹的人也都散去,其中也只有一个人象征性地投掷了那么一个小硬币进那个小伙子身前的口钟里,惹得小女孩甜甜地向他一笑。
也许是心里的慈悲心突然泛滥(我承认也有点被那个小女孩所萌到),掏出身上仅有的一百大洋,轻轻放进那个口钟里,也不停留,转身就走。
“哎,哥们,等一下。”那个貌似盲眼的小伙用嘶哑地声音叫住了我。
我转过头去,女孩一脸好奇地盯着我,而小伙子也是一脸笑意。
不知为何,我对他们生出了不该有的亲近感,还是挺怕生的我居然上前去捏了捏女孩的小脸。
“你的妹妹长得真可爱。”我捏着她娇嫩的小脸,直到那个女孩有些撅起嘴地看着我才松手。
“不,这是我闺女。”小伙脸上笑意更甚。
得,敢情还是半个人生赢家
“小伙子,我们挺有缘的,我觉得咱们以后会有一样的活法。”这个哥们,哦不,这个大叔说了句让我摸不着头脑的话
“一样的?什么意思?”
“这人啊,瞎了反而能看见地更多了。”他说了句更神秘莫测的话。
……总感觉像是遇到了江湖老禅师似的。
“额,我知道了。那啥,我想顺便问一下这里到G大该怎么走。”感觉莫名其妙地,还是问点有用地就撤了吧。
“G大?”这个“老禅师”的墨镜对着我。
“噗嗤。”不知为何,那个小女孩笑出了声来。
“这里就是啊,真笨。”女孩顽皮地朝我吐了吐舌头,我轻轻捏着她的小脸,把它捏成鬼脸状。
“啥?”震惊!百分之九十九的G大学子都不知道的事。
“很早以前这里原来有一座老的钟鼓楼,是这个老城区的标志,后来说是建学校,而钟鼓楼刚好在校区和旧城区的边界上,于是就把它拆了,砌起了一堵墙,把老城区和校区隔开了。”
“喏,G大的话那堵墙就是了。”他的女儿用粉嫩的手指指着一座高墙。
我突然感觉有些脸红,读了三年的大学居然连自己大学附近都不清楚,原来是自己在学校周围转了半天,MDZZ(后面回宿舍仔细想想也没什么不对的,毕竟连授课老师的名字都模糊了)。
羞愧地不行,转身拔腿就走。
“小丫,跟叔叔再见。”
“叔叔,再见。”
......呵呵,我也是到了做叔叔的年龄了么。
沿着那个女孩指的那堵墙我顺利地找到了门,原来学校旁边还有个村子,第一次知道,以后有机会再去看看那个小女孩好了,真的是挺可爱的。
“寂寞难耐,寂寞难耐,爱情是……”还没到宿舍,残血的手机响了起来,是雪。
我一个激灵,糟糕!差点忘了,我们约定好每周五晚七点由我打电话联系她一次的,现在早已经过了时间了。
索性不回宿舍先,向着往学校的一歌幽静的小花园走去,顺带抱着一丝忐忑和更多的期待接通了电话。
“笨蛋阿生,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为什么……”那边传来了近乎撒娇的声音。
“雪,我好想你。”没等她多说什么,我的情感就喷薄而出,想和她说的太多了,甚至想把每一分钟我在干什么都跟她说清楚,太多太多的思念无法表达,于是就脱口而出了这几个字。
对面沉默了,雪肯定是害羞了。毕竟相处了这么久,我这么主动表达自己心意的次数应该屈指可数。
“笨…笨…笨蛋阿生,啊啊啊,突然说这个干嘛,真是烦死你了!”很难以想象,电视机前洁白如雪的她会用这种语气说这种话。
雪在其他人面前都是一副柔弱不堪的模样,这种撒娇是只属于我的,这样想着,心里的那种自豪的感觉油然而生。
“雪,我们找个时间约会吧,我真的好想你。”难以置信我今晚会这么主动,还说这么肉麻的话。
“哎?啊,啊,那个,我也……想你,想,想见你,笨蛋阿生,笨蛋阿生……”
耳边传来雪的撒娇声,我现在愉快地只高歌一曲,背了那么久的吉他也觉得没有那么沉了,整个人轻飘飘的。
我已经很久没有和雪见面了,毕竟她现在是一个冉冉升起的乐坛新星,还被誉为是新生代的清纯玉女接班人,有男朋友这种消息会对她的事业造成致命的打击,于是很早之前我们就签过保密协议了,偶尔见面也只能是偷偷摸摸地。
没办法,这是梦想的代价,而我对她的梦想是无条件支持的。
“这个我会和莫老师说的,我们应该下周就能见了。”雪的声音充满着期待,只不过提到莫夕那个高富帅让我有些不爽。
“对了,如果没记错的话还有两三天你的‘好朋友’就要来了,注意身体呦。”我甩掉那一丝不爽,调笑着。
“变态!笨蛋!今晚你真是吃错药了。”可以想象出我可爱的雪应该生气地在挥舞着小拳头。
“对了……嘟。”我正等着倾诉衷肠排解相思之苦的时候,手机因没电自动挂掉了。
可恶,当初还是看了你充电两小时通话五分钟的广告才买的,垃圾手机,等我有钱了早晚买一个烂苹果来淘汰你。
一阵冷风吹来,我打了个寒颤,才发现自己今天有些异常,我最近有点变态了啊,变了状态,大概是冬天来了,就开始向往这春天了吧。
因为天气的缘故,学校这个平时野鸳鸯出没的小花园并没有人,静得出奇,偶尔寒风哀嚎几声,权当排解无人的寂寞。
脑袋也稍微冷却了下来,觉得今天自己是有些异常,管他呢,走一步算一步吧。
哼着刚从那个大叔那里学来的不知名的曲调,在只有我的小花园里转悠了几圈,心情趋于平静了,才悠悠地回到了只有我的宿舍。
回到宿舍第一件事当然是给这个该死的手机把电给充上,看到有好几个未接电话,都是雪打来的,可等我打过去的时候,已经只有关机的提示了。看看雪发来的短信,大概又是开始声乐训练了。
“老师答应了,我们明天老地方见。”雪的这条短信让我欢呼雀跃。
终于能见面了,没准还会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嘿嘿。
还有一条是一个舍友老姜发来的,说是过几天光棍节哥几个出来聚聚。
兄弟抱歉啊,至今让你蒙在鼓里,其实我早已进名草有主了。不过,还是陪你们去玩玩吧。
两条短信都回复了“好的”把手机往床上一扔,破天荒的拿起我的吉他弹了几首欢快的歌谣,还下定决心般的把电脑里那几十G的“学习资料”给删去了。
这次,我是真的想要展开新的人生了。
“波多老师,苍老师,下辈子你们还是我的启蒙老师。”口中念念有词,心中还是有些不舍的。
这也不知道是我第几次下定决心离他们而去了,希望他们别又“突然”回来找我吧,因为我要开始新的生活了。
这下暂时的工作也算是有了,爱情也明朗了,学习……那个就算了,总之,人生一下子开阔了许多。
伴随着突如其来的幸福感,我很快进入了梦乡。
像是放电影一般,我梦到了苏慕,苏小小,欧阳雪,还有那个小女孩,她们像是一朵朵绽开或是含苞待放的鲜花,乱花渐欲迷人眼。
而我居然也梦到了那个弹三弦的大叔,他看着我露出深不可测的笑容,或是怜悯,或是饱含温情。
他只会问这一个问题,仅管是在梦里也是格外的清晰,在脑海里不断盘旋着,又隐约夹杂着鸣钟的声音。
我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不管了,醒来一切就该都忘了吧,我如是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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